其中兩盒陳憶南和陸硯一人一盒,剩下一盒留給蔣柔。

兩人吃完飯,陳憶南不願意送,“你去吧,反正她都看到你了,這女人聰明得很,肯定能猜到這事不簡單。”

陸硯唇角勾起,“是誰說輸了就任我差遣的?”

陳憶南不吭聲了。

陸硯又說:“華生那天怎麼教訓你的,到時候我給你機會教訓回去。”

“雖然咱們倆還有昨天晚上動手的三個人都能證明蔣柔有問題,但華生還是不信怎麼辦?”

陸硯笑道:“我會讓他信的,如果他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,大後天就能找到這裡。”

“那你的意思是說再過兩天就能結束?”

陸硯點頭,“至少咱們這一環結束了。”

陳憶南舒了一口氣,和蔣柔相處簡直是度日如年,當然是能少一天是一天。

到了第三天,陳憶南想到華生要來,沒有再敢給蔣柔打針。

一直到了下午,他和陸硯吃完飯,才有點疑惑地問陸硯,“華生真能通過線索追蹤到這裡嗎?”

陸硯笑笑,“如果不能,我救他還有什麼用呢?腦子,身手樣樣不如人。”

“什麼意思?”

陳憶南剛問完,門口就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,華生氣勢洶洶的站在了門口,“蔣柔在哪裡?為什麼外麵傳言她被害了?”

陳憶南驚訝地看了一眼陸硯,連忙緊起身,“蔣柔沒事,在房間。”

華生冷笑了一聲,“怎麼?你們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蔣柔是特務吧?”

說著就要往房間裡衝去,被陸硯一把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