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情要布置,如果順利,也許用不著七天。”

陳憶南猶豫了一下,“去吧。”

陸硯臨走時又交代了一句,“除了吃飯,其他時間都彆讓她醒著。”

“好。”

陸硯出門與另外幾個擅長跟蹤的戰士彙合,他把蔣柔的匕首、槍支以及從她的頭上摘下來的一隻發夾交給其中幾人,“先去看看那個女人找到沒有,如果找到了,就根據你們平時的追蹤技巧,布置追蹤陷阱,再散播一下蔣柔被人擄走的消息,說得儘量嚴重。

記住,留下的線索必須是專業人員才能找到,不能把普通百姓引來。”

“是!陸工。”

“事情辦妥後,馬上去我交代的地點進行彙報。”

“是!陸工。”

陳憶南坐在堂屋,時不時看手表,希望陸硯早點回來,就在這時從房間裡傳來蔣柔的動靜,他立即衝了進去,一打開房門,就看到蔣柔在瘋狂地乾嘔,臉色也白得厲害,他急忙伸手把脈,發現她心率跳得極快。

“你做了什麼?”

蔣柔虛弱道,“我才剛醒,能做什麼,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麼?”

她內衣裡藏有藥物銀針,以防被抓入刑牢,可以用來裝快死的假象逃過嚴刑拷打,剛剛吃了一粒,希望能騙得過陳憶南,為了確保她活著,應該不會繼續再給她打針了。

陳憶南剛剛檢查過她的脈象,不像是裝的,難道是藥物在她體內起了不良反應?

蔣柔無力地扯出一個笑,“你作為一個醫生,不救死扶傷也就算了,居然還要謀害我的性命。”

陳憶南急道,“你胡說什麼,死不了。”

“扶我去上廁所。”

陳憶南猶豫了一下,上前拉起她的一隻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