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沈清宜把他的手拿開。
哪知這家夥又放回來,他就那麼喜歡在人身上又摸又聞?
沈清宜從他懷裡掙紮著出來,側睡在一邊,陸硯又從後麵抱住她,還兩隻手穿過來......。
這個動作?
沈清宜想想都覺得膝蓋難受,渾身涼颼颼。
她連忙轉過身來和陸硯麵對麵,陸硯終於把手從她麵前拿開,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身,一隻手撫了撫她的發頂,親了一下她的額頭,安撫道:“我不動你了,好好睡。”
沈清宜終於安心睡了。
陸硯倒是說話算話,後麵除了偶爾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聞一聞,沒再摸了。
沈清宜一夜睡到天亮。
第二天一早,醒來時候,陸硯已經不在身邊了,她穿好衣服起身,坐到鏡前,脖子上沒有紅痕了,很好,陸硯還是很聽話的。
就是感覺胸前有一點點不舒服,解開衣服看了一下,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剛剛誇他聽話呢,誰知道他根本沒改,隻是目標轉移了。
不過總比在脖子上好。
沈清宜重新把衣服穿好,到洗澡室洗漱完後,直接去廚房,父子倆果然都在,陸硯在做早餐,煮了水煮蛋和餛飩。
安安站在陸硯的身後歪著腦袋問道:“爸爸,你昨天是不是又沒陪我睡?”
陸硯一邊盛早餐一邊回答道:“誰說我沒陪你?”
“可我昨天醒了一次,你不在身邊呀?”
“我上廁所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