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慶國詫異了一下,“重點是這個嗎?”
“那重點是什麼?”王誌方的語氣不太好。
“他在這方麵靠不靠譜?”華慶國又強調著問了一遍。
王誌方淡淡道:“他要是搞砸了,你就給他記一過,立馬送回京都,反正你答都答應了。”
說完掛了電話有些心酸,他做了陸硯的領導多少年了,什麼時候被他哄過呀?
華慶國同樣黑著臉掛了電話,這個王誌方也一樣不靠譜,問了跟沒問一樣。
陸硯回到門口,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剛好九點二十。
他進屋後,輕輕推開妻子的房門,就看到沈清宜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喊他,“陸硯。”
屋裡沒有燈,隻有淡淡的月光從窗外透進來。
她的頭發沒紮,如絲綢般披在肩膀上,剛剛坐起來的那一刹那如一隻彈跳的小兔子。
陸硯的眼角眉稍仿佛如鍍了一層清輝,清潤舒展,笑意也從嘴角蔓延開來。
“你和華伯伯談得怎麼樣?”沈清宜語氣關切。
陸硯走過去,坐到她的對麵,輕輕撫了一下她的烏發,“挺好的。”
“沒惹他生氣吧?”
“沒有,我哄了他。”
沈清宜笑,“那就好,他年紀大,剛做完手術,總生氣不好。”
陸硯把外套脫掉,捉著她的手放在皮帶扣上,又伸手替她脫衣服,聲音變得又輕又啞,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