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直是胡鬨,軍區的安危大過天,我不能拿這個擔風險。”華慶生氣得端水杯的手都在抖。

陸硯忍了忍,沒有說話。

又聽到華慶國說道:“從明天起,你就專注地做研究吧。”

陸硯仍舊沒有看話,待他情緒平複,才緩緩開口,“華生和蔣柔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況下,這種潛在的風險更大,你知道昨天華生揍了陳醫生麼?”

“什麼?”

“蔣柔把陳醫生找出去,和他拉拉扯扯,被華生剛好看到,華生相信是陳醫生欺負了蔣柔,所以對他大打出手,你覺得這種內部挑撥有沒有風險?

不僅如此,她還會從華生口中套走軍區內所有領導人的身體狀況和出行行程,你覺得是不是潛在風險?

上次蔣柔能剛好出現在華生他們訓練的地方被綁架,是不是可以表明華生他們的行程被人摸清楚了?

有時候進攻才是最好的防禦。

就算失敗了,又不是沒有退路?”

華慶國愕然了,他雖然不認同陸硯這麼激動冒險的法子,但他說的句句屬實,而且把這種風險分析得十分透徹。

“你剛剛說的退路是什麼?”

陸硯建議“你可以和華生斷絕親子關係,讓他遠離軍區,他愛娶誰娶誰,就算他答應,蔣柔也不會答應。”

華慶國沉默了良久沒有說話。

陸硯再次開口,“我計劃裡的關鍵人物已經有兩個都就緒了,就差你的批準和支持了。”

華慶國再次抬頭看陸硯,態度已經不再和剛剛那樣強硬,聲音裡透著無奈,“你小子還真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?我要不答應,你會告我的狀嗎?”

他現在不覺得王誌方告訴他,說陸硯把李昆等人都告了的消息是假裝威脅了。

陸硯笑,“你不會不答應的,因為您說過,要把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始終放在第一位,我也是這麼想的,否則我一個外派工程師的身份,老老實實做完手上的工作就回京都,根本不用擔心任何風險。

何必來你這裡找不痛快。

再說您這麼好的人,我也決不會讓您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