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不相乾的人,根本沒必要知道這些。
蔣柔也不介意陳憶欣的態度,“我在鄉下選誰,彆的男人都不服氣,嫁了也護不住,上次要不是華生,我就差點......”
蔣柔低著頭,一臉痛苦的表情,“陳同誌說得對,我這張臉就是禍害。”
陳憶欣冷哼了一聲,“月亮姐姐怎麼就沒怪她長了這張臉?”
蔣柔看了一眼沈清宜,好看是好看,但和她比差點意思,寡淡周正,光看外貌,男人不會有什麼想法和欲望。
也不知道那個陸硯長什麼樣?不說和陳憶南比,至少不能比華生差,否則她真下不了手。
“陳同誌說的是,月亮姐姐也好看。”
沈清宜聽完笑了笑,“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?”
蔣柔雖然穿著樸素,可用在臉上的東西應該不便宜,皮膚水水潤潤的極好,不知道用了什麼,可那口紅和眉筆看起來好像不便宜。
“在紡織廠裡上班。”
“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啊?”
沈清宜問完,蔣柔警惕起來了,懷疑是不是被她看出了什麼,不過陸硯的女人不是個缺錢花的主,也不了解底層人民的工資,她說多少應該也沒人知道,“八十。”
沈清宜一聽,這工資用眉筆和紅口也合理。
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老板娘的聲音,“不會吧,怎麼我女兒在紡織廠一個月才三十五塊,她還是有績效的熟練工呢?”
老板娘見沈清宜愣住,又繼續說道:“真的,我沒必要騙人,我堂侄女也在,她還要低,一個月三十塊,車間組長最高也就四十塊,八十塊我估計是經理級彆的。
說完之後又問蔣柔,“紡織廠今天不放假,你是哪個部門的,居然可以調休?”
蔣柔隻覺得這老板娘話真多,煩死人,不過她到底是進行通過專業訓練的,應變能力一流,“我就也上個月拿了一次八十塊,因為廠子裡機器壞了,是我修好的,為廠子裡挽回了一大筆損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