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走到華慶國麵前,笑道:“華伯伯好,今天想聽什麼曲?”

華慶國抬頭看了一眼沈清宜,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,笑道:“怪不得叫月亮?”

陳憶欣連忙插話,“華伯伯也看出來了?”

華慶國沒理她,繼續對沈清宜說道:“眼睛一笑和天上的月亮似的。”

沈清宜還沒來得及說謝謝,又聽到陳憶欣說道:“華伯伯還真會比喻。”

華慶國還是沒理她。

沈清宜看出來了,陳憶欣這是把華伯伯惹生氣了。

笑了笑,溫和地說道:“華伯伯,您快說說,想聽什麼曲?憶欣可是午覺都沒讓我睡,拽著我過來給你唱,在路上生怕您孤單無趣,還向我打聽了有哪些好看的戲曲節目呢?”

陳憶欣偷偷的給沈清宜豎了個大拇指。

華慶國氣雖然消了一大半,但還是忍不住惋惜,“不過這福氣我也享不了多久。”

“怎麼會呢?您和陳家的交情我都聽說了,關係隻會越來越密切。”沈清宜寬慰他。

“哼,這丫頭有主意得很呢,拉著憶南過來把婚約取消了。”

沈清宜心中了然,溫和的勸道:“華伯伯,這事還真得年輕人說了算。”

“算什麼算?沒有我的點頭,就算死也不可能讓華生和那個身份不詳的女人有結果。”華慶國硬氣道。

“爸!”

三人一回頭,就看到華生站在門口。

“給我滾過來!”華慶國不是什麼好脾氣,“她那次差點把你和十六隊的特遣組害得送命,怎麼還不死心?”

華生乖乖地走到華慶國的病床前,“爸,那隻是個意外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