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憶南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,溫和的笑笑,“您從哪裡看出我不檢點了?”

在外聲明赫赫的陸硯,居然在感情上這麼不經打。

不都說他難搞嗎?

這才哪到哪啊,居然半夜睡不著找他算賬。

後麵的招試還能用嗎?用了會不會瘋?

陸硯深吸了一口氣,說不出話來,他可不想說清宜喊了他的名字。

“總之你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犯錯。”

陳憶南看著陸硯,雖然他完全沒有理由,但那副從骨子裡透出的傲然和理所當然,就是認定是他錯了。

陳憶南沉默了一下,輕笑道:“你憑什麼覺得是我的錯?”

陸硯覺得這件事肯定有人錯了,否則他不會難受到坐不住、睡不著。

但決不會是清宜的錯,所以隻能是陳醫生錯了。

“你給了彆人錯誤的信號,那就是錯了。”

陳憶南若有所思,“你口中的彆人,是月亮麼?”

陸硯沒出聲。

陳憶南笑了笑,“如果是她,那我也叫你一聲哥吧。”

陸硯睜大了的眼睛,“什麼意思?”

“意思很明顯,我想和月亮試著處處。”陳憶南打了個哈欠。

陸硯的臉瞬間黑了,“我不同意。”

陳憶南手雙插在兜裡,“為什麼呢?戲文不都流行救命之恩,以身相許麼?”

“我說了,她欠你的,我會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