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看了一眼陳憶南,起身牽著華生就走了。

陳憶南把鋁製的飯盒打開,放在沈清宜手上,“是你上午吃過的麵,還是溫的,吃吧。”

沈清宜接過,說道:“謝謝!”

一會,屋子裡沒了聲音,沈清宜忍不住問喊了一句,“憶欣,還在嗎?”

“在。”

明明還在,突然變得這麼安靜,沈清宜感覺有點不對勁,“你是不是不開心?”

“嗯!”

“怎麼了?”沈清宜又問。

陳憶欣總感覺沈清宜對感情這種事反應很遲鈍,忍不住試探,“你猜?”

“因為陳醫生隻給我帶了一份食物嗎?”

畢竟她那麼愛吃。

聽到這一句,陳憶欣忍不住‘噗嗤’一聲笑出來,還真是。

忍了一下,最後還是忍不住,“我是天天的舅舅華生的未婚妻,這門親事是小時候我爺爺和華伯伯訂下的。”

“那......那......”這種事沈清宜也不知道怎麼勸,半晌又問,“你和陳醫生有吃的嗎?”

陳憶欣哭笑不得,“就會關心這個,不想聽聽詳細情況,再安慰安慰我嗎?”

沈清宜又吃了一口麵,想了想,“那個溫柔捅刀的女人肯定不是你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有人給你出氣了,你彆往心裡去了,你那麼活潑可愛,年紀也小,到了大學,肯定會有更好的選擇範圍對不對?”沈清宜真誠地安慰。

陳憶欣沒出聲,陳憶南倒是說話了,“月亮說得非常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