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現在敗在陸工的手下,就該認命。”方明生這種人就該陸硯來治。

直接丟進局子他都有辦法免於死刑。

不過他現在已經偷偷將他判死刑了,不用擔心這種事會發生了。

方明生終於不再說話,像死魚一樣躺在病床上。

陸硯進韓蘭芝的病房時,旁邊的護工連忙替他端了把椅子。

“出去吧。”

護工出去後,陸硯坐下,他看著病床上的韓蘭芝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“你早就知道是不是?”韓蘭芝開口問他。

陸硯沒有回答。

“我從前小看你了,隻覺得你是個斯斯文文書呆子,謝謝你救了清宜。”韓蘭芝臉上沒有什麼表情。

見陸硯抿著唇,不說話,韓蘭芝又問,“你恨我?”

“你是該恨我,是我故意要把你引入狼窩,但凡你沒有想到這一點,方明生就是你的下場,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原諒我了,但我沒辦法,你不來,他們就讓清宜來。

我自私,該死,對不起。”

“我從來不在意你怎麼對我,因此你也傷不到我,所以不用說對不起。”陸硯說完神情冷了幾分,“但是你害了清宜,你讓她失望、糾結、痛苦。

自己的母親竟然和殺父仇人在一起逼她交出父親的遺物,你想想她有多難過?

你讓她的餘生想起你們都不得得安寧。

還有教授,你不佩得不到他的愛護和尊重。”

韓蘭芝好半天才喃喃開口,“我這輩子不會再見她,也活該這輩子會孤獨終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