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笑道:“誰說我要抓捕接線人了?”
他就是要人把這本筆記本送到。
趙明猜不中陸硯的心思,但也不敢再問,“我明天一早就去。”
“如果讓他看出任何端倪來,後果和你沒去一樣,懂了嗎?”
“是。”趙明戰戰兢兢應下。
臨走時,趙明多問了一句,“我的那幫人呢?”
“在公安局接受思想改造和批評教訓,我想他們為了爭取坦白從寬,應該把你的罪行指控得差不多了,但我會保你到京都自首。”陸硯語氣淡淡。
趙明知道自己完了,“如果我順利完成任務,能不能放了我兒子?”
“你完成任務了才有資格和我談這個條件,畢竟你兒子又不在我手上,我也需要與人商量。”陸硯說得冠冕堂皇,最後補充道:“如果你沒有完成任務,那他們一定會有事,聽懂了嗎?”
趙明算是看明白了,陸硯簡直比那幫人還狠。
趙明一走,小劉就迎上來,“陸工,他的罪行已經交代到足夠判死刑了,要不要送到公安局去?”
方明生聽到這句,撐著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,扯著陸硯的褲腳,“我要去公安局。”
陸硯笑笑,“你急什麼,這藥一次兩毫升,一天三次,打完了再走。”
陳醫生再鎮定,也有些抗不住了,“陸工,這......”
“看看人家方醫生,多有研究精神,你難道就不想研究一下,如何研製出預防這種藥物,又或者研究一下這種藥是不是能代替麻藥使用?
這可都是醫學成果。”
王醫生聽了陸硯的一席話,瞬間受到啟發,覺得陸工的思路太妙了,激動道:“他不用意誌抵抗的時候,就會全身放鬆,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,我來試,我來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