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沈教授是不是被你們害的?”陸硯問這句話時,手不自覺握緊,語氣又冷又沉。

“他拿了不該屬於他的東西?那本筆記本上的成果不屬於他一個人。”

“胡說,那本筆記分明就是他的字跡。”陸硯怒聲反駁。

方明生蜷縮在地上,身體發抖,“我們也是奉命行事。”

陸硯深吸了一口氣,平息自己的情緒,“奉誰的命?”

方明生不說話了。

陸硯對文哥說道:“趁著他現在清醒,讓獵鷹過來給他道歉。”

方明生瞬間瑟瑟發抖,緊咬著唇,死死的瞪著陸硯,“你鬥不過他們。”

文哥叫了一聲獵鷹,獵鷹乖乖過來,文哥又摸了摸它的頭,獵鷹便乖巧地坐在方明生麵前,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。

口水流了他一臉。

王醫生看著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
傷害性不大,可對一個醫生來說,那能惡心人。

方明生眼看著獵鷹的舌頭伸到他的嘴邊,頓時崩潰得失去了理智,“沈懷山年輕的時候被華國送到A國留過學......”

陸硯伸手,文哥牽走了獵鷹。

“他天賦相當高,但思想頑固,所以在校期間,他無法接觸這方麵的高端實驗,一直是個邊緣人物。

是艾得裡教授......請他協助了這項實驗,艾德裡教授同樣天賦異稟,雖然不是A國人,但是入了A國籍,A國給他投入了大量的研究經費,卻沒有出研究成果,於是撤走了他所有的支援包括助理。

艾德裡教授離開研究院後,沒有放棄實驗,但因為經費有限,請了沈教授和他一起做實驗,主要是沈教授除了物理,在化學方麵也造詣頗深,可以解決他這方麵的不足,最重要的是沈教授做他的助理隻需要提供吃住就行,不用付高昂的月薪。

這也是艾德裡教授用他的另一個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