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轉身去了房間,再回到陸硯的房間時,手上多了一個男式的折疊錢包,陸硯沒用過錢包,笑道:“我平常很少出去花錢。”
沈清宜把折疊錢包打開,裡麵是一張她和安安的照片,陸硯懂了,收下裝在口袋。
到了晚上,安安睡後,陸硯又去了沈清宜的房間,“清宜,我還想......”
沈清宜:!!!
看著脫了衣服躺在身邊的男人,“你能不能節製一點?”
陸硯垂著眸子不說話。
沈清宜想到他明天要走到底不忍,“好。”
陸硯的唇角勾起,“你來。”
沈清宜沒有拒絕。
他今天對沈清宜不設防,沈清宜的唇貼在他的耳垂、喉-結,讓他渾身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顆粒,身體的每根神經都被調動。
沈清宜聽著他急促的呼*/吸,抬頭看他,眼尾早已泛紅。
不得不說此時的他乖極了,完全沒了平時的狡黠與霸道。
(三萬字以後......)
事後,他將沈清宜摟在懷裡,好一會兒沈清宜見他沒有一點要睡的意思,催他道:“你過去睡吧,明天還要開車。”
陸硯有些不舍,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才離開。
第二天大早,沈清宜也起來了,將陸硯送到門口,才發現有人來接,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,一個開車,一個下車替他拿行李。
陸硯上車後,車子啟動,直到看不見車尾,沈清宜才回屋。
文哥看著坐在後座一言不發的陸硯,問道:“陸工,到時候您真的不需要我們跟進去嗎?”
陸硯淡定地從口袋裡摸出沈清宜剛剛交給她的錢夾打開,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