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下來放進包裡。

走的時候路過客廳,就看到她和一個女孩在那裡聊天。

那個女孩手上拿著一盒和他同樣的餅乾,一邊吃得鼓鼓的,一邊說道:“清宜,韓立那小子要是再給你塞紙條,我就幫你揍他。”

沈清宜抱著膝蓋,若有所思,“算了吧,他也沒乾什麼。”

程又青把餅乾咬得哢嚓哢嚓地響,“他是沒乾什麼,可好幾個女生針對你,不是和他有關?嗬!仗著自己的成績好,就覺得被他喜歡就是恩賜。”

沈清宜笑,“你都能讀懂他的心了?”

“彆看他在你麵前像狗一樣,你是沒見他背地裡讓我給你遞信的那個高傲勁,仿佛替他辦事也是恩賜一樣,討厭得很。”

沈清宜落下臉來,“我下次再也不理他了。”

“清宜真聽勸。”程又青高興得彎起眼睛。

陸硯看了一眼程又青,頓時覺得以後遇到她得禮貌一點。

程又青聽到腳步聲,轉過身來,看到陸硯,滿眼驚豔,“呀,清宜,他是不是沈伯伯的學生?”

陸硯不是個多麼熱情的人,往常遇到這種女孩,他是不會理睬的,呱燥得很。

但想到她剛剛在沈清宜旁那番話,不自覺地衝著她微微頷首。

沈清宜笑著問他,“餅乾好吃嗎?”

杏眼笑得彎彎的,一臉期待。

“好吃的。”他答。

明明比她大那麼多,可她卻從容許多,可他拉著書袋的手心都出汗了。

沈清宜又說,“你等等。”

說完之後轉身跑到房間,把剩下的四盒,分給他和程又青,一人兩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