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雅嘴上說著嫌棄的話,人卻忍不住跟著,因為換了位子,一路上她也沒怎麼打擾,小劉已經不瞪她了。

她拉著馮微不遠不近的跟著,就看到了那塊牌子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,陸硯。

等人走遠,馮微才笑她,“他在飛機上可是說了,你這種體格的,他能揍五個。”

陸雅眨了眨眼,“你說他腦子真的有問題嗎?”

“你說呢?”馮微歎了一口氣,“遇事冷靜果決,臨場反應堪稱教科書,這個男人聰明著呢。”

陸雅眼睛一亮,“怎麼說?”

“他就是故意氣你,讓你嫌棄,和他那個小跟班換位置。”說完之後又解釋道:“你聽到剛剛他那個小跟班喊他什麼了嗎?還有國內的飛機不是誰都可以坐的,咱們要不是因為陳伯開證明,哪能坐得上?”

陸雅恍然大悟,“他也姓陸呢?”

馮微點頭,“他應該是個工程師,回去後讓陳伯查一查,不過查到了應該也不好接近。”

陸雅不以為然,“幾盒飯就能搞定的人,我請他吃國際友誼飯店吃十頓。”

微馮搖了搖頭,“那瓶國酒,比那頓飯至少貴了三十倍,這種選擇肯定不是因為他笨不懂價值,而是他願意。

往往這種人最難搞,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就願意了,又或者不願意。”

陸雅又沮喪了,“這麼飄忽難搞的性子咱們家好像沒有。”

馮微點頭,“我就說他不可能是你哥吧。”

“不管了,讓陳伯幫忙找吧。”

陸硯被文哥接到周寒在京都的住處時已經是下午六點。

周寒看著他不停看表的樣子,態度強硬道:“今天晚上不允許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