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做。”周寒氣惱的把手上的元器件往桌上一扔。
“你要是不做,那我就真的隻能去冒險了。”
周寒氣結,“你威脅我?”
他的父母早年下放,又早早去世,他拚了老命地參加高考,考出來,大學畢業因為成分問題進不了體製內。
所有的親戚朋友都遠離他,原本資助他上大學的大伯,一聽說他讀了這麼多年書,最後連份正式體麵的工作都沒有分配到,連夜趕過來,將他堵在一處破小的出租屋內討債
那時候真崩潰,感覺自己怎麼努力都沒有用。
是陸硯救了他,讓他成為今天的周寒,他當他是唯一的親人。
儘管陸硯的脾氣又冷又傲,但在周寒心裡他是有這個資本的。
陸硯反咬一口,“是你威脅我,不給我支援。”
周寒氣結,“你彆說我這人心狠,師母這種人就該自生自滅。”
“那清宜呢?”
沉默了良久,周寒咬了咬後槽牙,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最後陸硯又多問了一句,“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?”
周寒原本來氣得肝疼,陸硯突然來這麼一句,頓時又覺得好笑,“刀都懸在你頭上了,還有心思想這玩意?”
“你照我說的部署,刀就懸在彆人頭上了。”
“準備好了,你的身份應該可以申請坐飛機回來吧?”周寒問。
這個年代坐飛機是要介紹信和申請的,而且還要具有一定的身份。
陸硯思考了一下,坐飛機可以提前一天回,“可以。”
“我讓文哥去機場接你,路上省下的時間,至少得分半天在我這,清宜不會跑。”許多細節在電話裡說不清楚,還是要當麵好好地商量一下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