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蘭芝又說,“你都不打算放過我了,那就讓我死個明白。”
趙明沉著臉,“真不知道沈懷山是眼瞎還是心盲。”
此時提到沈懷山,韓蘭芝突然有種恍惚感,他雖然不怎麼說話,也不太管家裡,更不關心她今天吃了什麼穿了什麼。
更加沒想過多賺點錢給她們母女花。
但他對她幾乎從不動怒,提任何要求都儘力滿足。
家裡的一切由她做主。
他身邊所有的同事、學生都對她恭恭敬敬,就連陸硯這個反骨仔,就算她再怎麼惡語相向,也隻能忍氣吞聲。
所以她也從不把趙明和趙明一家放在眼裡。
像今天這樣的屈辱,她從未受過。
現在想來,這一切大概是因為沈懷山吧。
連趙明都是為了他的筆記。
趙明見她完全沒了反抗的精力,冷冷的開口,“我也好奇這本筆記上寫的是什麼,等陸硯來了,咱們一起問問他好了。”
韓蘭芝不說話了。
車子從一條仄窄的小巷,停在一間私人民房前。
墨鏡男先下來,趙明把車門打開,推了一把韓蘭芝,韓蘭芝差點摔倒,自己從車上下來。
進了屋內,才現在裡麵裝修得富麗堂皇,和外麵簡直不是一個景象。
趙明把她帶到一個小房間內,指著桌上的電話說道:“給沈清宜打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