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替我準備飯菜。”陸硯回她。

“好!我在你包裡放了五百塊錢,想吃什麼買什麼,不用太省。”

陸硯沒有花錢的習慣,因為他所到之處,除了衣服,吃住行,基本都有安排。

但妻子給了,他就高興的應下,“知道了。”

想到外麵有人等著,陸硯也不好多說,“等到了地方我再給你打電話。”

“好。”

掛完電話,陸硯又接著給王誌方撥了一個電話,“萬華那邊這兩天有消息嗎?”

“差不多定案了,你知道在咱們這個圈子,一旦倒了,那就絕無東山再起的機會,沒有人會承擔這個風險。”

陸硯當然知道,但在塵埃落定之前,他不想冒任何風險,“辛苦了。”

“難得。”王誌方突然有股心酸的欣慰,“他敢這樣搞你,就該死,隻是那個女人意外死亡,沒辦法審問他害你的動機。

隻能以違反社會主義道德,生活作風敗壞這一條違紀來審判他了。”

陸硯思考了一下,“他能判多久?”

“還在調查,按照以往的經驗至少五年以上。”

“夠了。”

王誌方不解恨,“這怎麼能夠?他這是殺人未遂,而且動手的對象是你,要是找到證據,他必死無疑。”

陸硯笑道:“我隻是說暫時夠了。”

“我就說嘛!”王誌方差點以為陸硯變得寬容大度了。

陸硯掛了電話,從電話亭裡出來。

小劉小杜跟在身後。

三人回到車上,小柳把飯盒分給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