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著各種炫酷的姿勢,穿著各種不同的衣服,等他再往後翻時,看到了另一個人。
夏熹悅穿著米白色的長款風衣,黑色的高領毛衣,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,立在一座銀色的鏤空塔下,衣角翻飛,如同電視裡的翩翩貴公子。
陸硯嘴角的笑意凝固,手上翻頁的動作停頓。
沈清宜問他,“怎麼了?畫得不好麼?這是我第一次去錢老那裡學習三個月之後的作業。
他還因為這本作業狠狠地誇了我呢。”
陸硯抿了抿唇,“你往後能不能隻畫我?”
末了又補充了一句,“什麼姿勢都可以。”
雖然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做畫上的那些姿勢和表情。
沈清宜明白了,這家夥又暗戳戳的計較上了,陸硯的腦袋這麼軸的嗎?明明和他解釋過,她和夏熹悅根本不可能。
她拿過陸硯手上的畫本合上,“除了你就他長得順眼點,而且他的模樣適合這套衣服,我真沒彆的想法。”
“你都沒畫我穿這套衣服的樣子,怎麼確定隻有他適合?。”
就夏熹悅站在那兒雅正端方,他就各種搔首弄姿,要是沒對比,他對這些姿勢也沒什麼偏見。
見沈清宜不說話了,陸硯唇角微勾,“你要能證明一下對我有想法,我就相信你對他沒想法。”
沈清宜下巴微揚,明白了,這男人分明是千方百計故意找罪受。
她將畫本放在旁邊的桌上,走過去,摟住他的脖子,呼吸靠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