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蘭芝搖了搖頭,“不是,現在陸硯離婚了,指不定有人打他的主意。”
“陳海霞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在他麵前,還會有誰?”
韓蘭芝不好再說陸硯到處勾人這種話了,隻得提醒道:“多長點心總是好的。”
沈清宜重重地歎了一口氣,她其實很不喜歡母親這個性子,“這方麵你少操些心,男人要變心,你拴在褲腰帶上也沒轍,我相信陸硯。”
“我明天一定要回!”
沈清宜深吸了一口氣,“行!”
說著轉身下樓,撥通了家裡的電話,男人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,“清宜,韓伯母的病怎麼樣了?”
聽他這麼說,沈清宜便知道周寒已經去過電話了,“沒什麼大礙,明天就回來了。”
“好!我讓周寒去接,路上不要急,累了就休息,安安挺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,“你有沒有想我?”
沈清宜笑道,“很想。”
隻到這句,陸硯像個得了糖的孩子,心滿意足,最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伯母沒有為難你吧?”
“沒有,她知道你為我入股了夏希芸的電子廠,恐怕會回來向你道歉,你要覺得不解氣,那就先冷一冷她。”沈清宜溫聲說道。
“好!”陸硯沒打算原諒她,倒不是自己在意她的冷眼,而是有她在,她會以養育之恩拿捏妻子一輩子,等上訴完,能送多遠就送多遠。
他的道德隻對有道德的人講。
第二天,王誌方打電話過來,讓他再休息一天再去上班。
陸硯去了華僑商店,他還是第一次來,麵對裡麵琳琅滿目的商品,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