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跟著陳醫出門,心裡早就猜到王誌方會說什麼了。
這個案子剛有點眉目,他真的不能這麼早回去,鵬城研究院的院長很有問題。
電話撥過去,王誌方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,“陸硯,你還懂不懂規矩了?三更半夜去警察局,一聲招呼也不打,還把人都支走。
今天馬上回來,我派人過來接你,什麼我都能由著你,但安全第一。”
“我有點事!”陸硯淡聲開口。
“那我讓沈清宜回來!”王誌方以為找到拿捏陸硯的方法。
“你又不是她領導,應該呼叫不到她。”
“陸硯,這事沒得商量,居然發生這種事,肯定有人針對你。”王誌方很擔心。
“我知道,鵬城研究院的院長。”
王誌方一驚,“他為什麼這麼做?”
陸硯從來不會亂說,他說是那就八九不離十了。
“電話裡不方便說,你給我幾天的時間,配合一下我,我讓他三天現原形。”陸硯語氣冷沉。
王誌方猶豫了一下,還是拒絕,“你不能以身犯險,我會申請派人調查他。”
“我不會有危險。”
王誌方反駁他,“這次要不是沈清宜機靈,你還能這麼安全無恙地給我打電話?”
“這隻是個意外?”他自己也不知道,榴蓮的殺傷力居然這麼大。
“嗬!所以說,不是所有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的。”王誌方說完又補充,“在鵬城,你我的的影響再大也不如在京都,如果昨天有人從中稍一作梗,你就玩完。”
“我現在身體不太舒服,不太方便坐長途車。”陸硯找借口。
“我讓陳醫生跟著!”王誌方第一次這麼強硬的強迫他,發生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再留在鵬城了。
“要是沒彆的事,我掛電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