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對身後的安保說道:“你去出租車聚集點幫我找人。”
安保為難,“陸工,我們隻對您的生命安全負責。”
“如果她出問題,我也好不了,快點去。”陸硯聲音淡淡,卻透著不可抗拒的力量。
那安保猶豫了一下,“那您小心一點。”
早上的晨霜很重,他走得極快,眼睫上已經濕漉一片。
到了公交站,站台上站了不少人,陸硯焦急的搜尋,此時還沒有天光大亮,而且隔著薄霧,看不真切,他來回的走了一遍,始終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。
他走到站在最前麵的位大姐麵前問道:“大姐,您在這裡等了多久的車?”
那大姐一回頭,就看到一個極英俊的男人,笑著回應道:“快二十分鐘了。”
陸硯把手抬到他肩膀處比畫,“那您有沒有看到一個長得這麼高,眼睛圓圓,二十四五歲的樣子,長得像大小姐一樣溫婉好看的女人。”
陸硯說完見那大姐愣眼看他,馬上覺悟,大小姐可不是好詞,很容易讓人想到資本家的小姐,他真是急糊塗了,又解釋道,“就是特彆好看的意思。”
那大姐失笑,指了指不遠處一位戴貝蕾帽,穿著時髦的黑白格子大衣的女人,“是不是她?”
陸硯一抬頭看了一眼,“不是!”
他的妻子精致講究,但氣質絕不是這種誇張又刻意的打扮能比的。
他謝過那位大姐,站起身來將這一塊的人重新一一略過,仍舊沒有。
公交車來了,所有人陸陸續續上了車。
陸硯喪氣懊惱又後悔,他昨天晚上忙完就應該趕回醫院的,而不想著今早打電話把她接到彆墅。
“你說的那個長得像大小姐一樣的漂亮女人是不是我啊?”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