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怔了怔,忍不住好奇,“那你說說夏熹悅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為什麼在妻子的眼裡,夏家會是個遙不可及的夢?
其實沈清宜隻想謙虛的表達,自己和他絕無可能而已。
可她顯然不會想到,陸硯這麼會抓重點,又笑笑,“他眼光高著呢,鵬城那邊的大小姐他都看不上,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,再說我在沒結婚之前就已經和他朝夕相處了兩年,要是真喜歡,早就表白了。”
陸硯的又酸了,妻子和曾經和他朝夕相處兩年?
不過理智告訴他,不是這樣,妻子已經非常坦誠了,他該相信她。
但還是茶裡茶氣的說了一句,“我有點羨慕他。”
沈清宜莫名,“你羨慕他什麼?”
“和他朝夕相處兩年。”陸硯想讓妻子感覺到他非常在乎她。
沈清宜怔了怔,陸硯這麼幼稚的嗎?簡直和安安沒什麼區彆,以前帶著安安出去玩的時候,遇到同齡的孩子,她要是多誇幾句,或者抱一抱摸一摸,小家夥垂頭喪氣的弱弱表達,“真羨慕,為什麼我沒有他可愛?”
她想了想自己的處理方式,往往會把安安抱起來親親,“他就可愛那麼一會,你永遠可愛。”
安安就高高興興的釋然了。
“就像你和你大學同學朝夕相處四年一樣啊,沒什麼特彆的。”沈清宜溫聲道。
說完牽起陸硯的手,“快回去吧,安安還等著你哄他睡覺呢。”
陸硯唇角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,跟著妻子出門,等她把房門鎖好,一起下樓。
到了車上,他問,“你想不想搬到這邊的彆墅區?”
沈清宜想了想,“等我回來再說!安安在那邊上幼兒,住在這邊不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