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踮起腳尖,仰起頭,隻親到了他的下巴,尷尬......
這一點都不遷就的樣子,是不是會錯意了,沈清宜突然覺得自己尷尬又自作多情。
算了,會錯意就會錯意,反正他是她丈夫,既不違背道德,也不犯法,她不是一個為了一點小事特彆喜歡內耗的人。
這點和陸硯恰恰相反,陸硯在大事上是絕對的掌控和絲毫不遲疑。
可對上沈清宜,他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他總是想儘辦法小心翼翼試探驗證過後才敢對她稍稍放肆。
她昨天的一句‘懲罰’,他便牢牢的記在心裡的,可即便是這樣,他還是忍不住的揣測。
如果是她想,那他就不算不守規矩吧。
正當沈清宜放下腳跟要走的時候,腳下突然騰空,身子再次被他托起,轉瞬間,她就被男人以一種羞人的方式抱坐在懷裡。
麵對麵的坐在他的身上,雙腿被迫分開,他的大掌環著她的腰肢,低下頭來,氣息灼熱而又粗重,“你現在可以親到我了。”
沈清宜:!!!
她並不是個矯情的人,抬頭貼上他唇,一點一點在他唇邊碾轉,啃噬,又輕又柔,陸硯的腦袋有點短路,這種不能回應的感覺就像上萬隻螞蟻在他身上的咬,難受又享受。
他忍不住微仰著頭,沈清宜覺得他今天真奇怪,雖然和他親密的時候並不多,但每回隻要她一回應,他就會變得強勢又瘋狂。
也能感受到他的極力克製,但絕不是今天這般克製。
不過他很配合,沈清宜吻他哪裡,他就把哪裡湊過去。
實在是乖到驚人,溫柔到反常。
直到她感到小腹某處被頂住......
她才驚慌地停止了動作,推了推陸硯,從他身上跳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