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坐下,“還好,在錢老那裡喝過,也是紅酒。”

也就象征性地抿了幾口,味道說不上好壞,因為要帶安安,她可不敢醉酒。

沈清宜拿著酒杯眉眼帶笑,在他麵前舉起,“慶祝一下爸爸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契機。”

陸硯舉起酒杯和她相碰。

沈清宜一飲而儘,很快她秀氣的小臉就皺成一團,咂了一下嘴巴,又長舒一口氣,嘴裡那股又酸又澀的味道消散了一點,一股甘醇濃厚的醇香在口腔中蔓延。

有點神奇,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見陸硯的杯子也空了,繼續給他滿上。

“再來,祝我這次去鵬城諸事順利。”

又一杯下肚,一粒花生米都沒吃。

陸硯再把酒杯遞過去的時候,發現她的臉頰已經微紅,不過看得出她心情很好。

這種酒對陸硯來說並不怎麼上頭,他清醒理智地看著妻子的一舉一動。

飽滿的唇上被紅酒鍍了一層水潤的光澤,在燈光下星星點點,微醺的眼神中沒了剛剛那股淺淡的笑意,似乎慢慢地染上了一絲淺淡的委屈。

她沒有說話,默默的給自己倒了一杯,好像忘記他。

她自顧自的又連喝了兩杯,嘴裡嘟囔的說道:“真好喝呀!”

說完之後拿起另一瓶沒有開封的酒遞到陸硯麵前,歪著腦袋,語氣裡帶著一點撒嬌,“你幫我開。”

陸硯順從的接過她手裡的酒瓶,一本正經開口,“有什麼好處?”

沈清宜突然笑了,起身湊到他臉上親了一口,“這樣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