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陸硯去上班,王誌方過來,“臨城的項目現在正在收尾,完成得很不錯,估計等驗收後你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獎金。
另外,生活和工作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可以和我提。”
陸硯把正拿在手上拆的一個模型停下,“我沒有什麼要求,能不能托關係讓人幫我打聽打聽鵬城一戶姓周,四十多歲的離婚女性。”
“還有其它信息嗎?”
“家裡請了一位姓何的煮飯阿姨,叫何香草,今年三十歲。”
王誌方皺眉,“這麼籠統的信息讓人怎麼找?”
陸硯給了個方向,“鵬城關內有人口登記信息吧,從大部分有錢人會住的區域開始找何香草的名字,然後核對信息,如果是在周家當阿姨,那就是了,找到了,不要聲張,告訴我。”
“這不是讓我走關係嘛?”王誌芳有些為難。
“不然找你乾嘛。”陸硯低頭繼續拆他手上的模型。
體製外能辦到的,他早就交給周寒了。
“行!行!行!”王誌芳無可奈何地應下。
應完之後才反應過來,驚訝地說道:“是那個這兩天出現在新聞裡,和你嶽父案子有關的何香草?”
“嗯!”陸硯點頭。
王誌芳隻覺得頭大,“這幾天撲天蓋地教關於沈教授的新聞,是不是與你有關?”
陸硯否認,“沒有!”
“沈教授確實有冤枉,但你可千萬不能再把自己搭進去啊!”王誌芳替他憂心道。
陸硯點了點頭,“所以為了把我從這件事件中摘出來,得和我媳婦把婚給離了。”
“什麼?”王誌方立即炸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