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濤隻覺得他好厲害,心裡滿是崇拜,“我知道的。”

他連麵都不需要露,就能讓他們母子的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,甚至改變命運,這種力量他從未見過。

王河什麼也不懂,跟著點點頭。

文哥出門就走了,回到周寒的辦公室複命,就看到陸硯正淡然閒適地坐在那兒。

他上前恭敬的喊了一聲,“陸工,一切都辦妥了。”
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,明天是重頭戲,學校那邊的采訪對象我都找好了,兩個學生,另一個是王教授。”

“好的!”

周寒單手托腮,看著陸硯,皺眉道:“你就不怕王明義出來以後,發現是你乾的,一刀把你砍死?”

陸硯長指點著桌麵,“那也要他能活著從監獄裡走出來。”

周寒倒吸了一口冷氣,嘖嘖兩聲,“得虧你進了研究院!”

陸硯睨了他一眼,“什麼意思?”

“你說小子要是不小心誤入歧途,毀滅性得多大啊!”周寒打趣道。

陸硯反駁,“我乾嘛非得要誤入歧途?王明義要死,又不是我要取他性命。”

“我知道咱們的陸大工程師最是正直。”說著從抽屜裡拿出那套彆墅房本,遞到他麵前,“辦好了!”

陸硯接過,“謝了!”

“你帶清宜去看過沒有?”

陸硯起身,攏了攏外套,“還沒有,我要回去了。”

周寒跟著起來,嘖了一聲,“你說她怎麼這麼記仇啊,豪宅都收買不了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