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深呼吸了一下,最終還是忍痛將手從陸硯手上掙脫,把鑰匙重新放回他手上,“算了,這房子你還是留給自己和安安吧。”
陸硯眉頭微挑,看得出來妻子動心了。
他收回鑰匙,語氣遺憾,“你要不喜歡,那就讓周寒先彆辦過戶手續了,我對吃住這些並沒什麼特彆的要求,至於安安,除了學習,我不會給他留任何財產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安安不需要。”陸硯對兒子很有信心。
“周寒為什麼送你彆墅?”沈清宜疑惑。
陸硯唇角微揚,“因為我值。”
沈清宜的好奇心被陸硯一句話賭死,既然她不準備要,也不好多問了。
也怕自己扛不住接下,於是笑道:“我的稿還沒有畫完,先去工作了。”
“嗯,去吧!”
妻子轉身進房門的那一刻,陸硯唇角勾了勾,又看了一眼手上的鑰匙,轉身回房後把鑰匙放在了抽屜裡的一個盒子裡。
她是喜歡的,而且特彆喜歡的那種,那他不急。
抽屜關上,陸硯姿態閒適的坐在桌前,冷白的長指輕敲著桌麵,腦子裡推演著王春花那邊的可能發生事情,兩個人陪在旁邊演,應該夠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