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桂芬笑道:“謝啥謝啊,這種事我和你程伯都幫不上什麼忙,隻要能和陸硯好好過日子,也就這麼點事了。”
沈清宜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,最後小聲道:“幫得夠多的了。”
邊防證的事定下來,沈清宜心裡舒了一口氣。
吃完飯,回去的路上,她又去供銷社打了個電話。
韓蘭芝接到沈清宜的電話,心情很好,“我這幾天也在準備去鵬城的事,等律師找好,就回京都起訴。”
“好!”
“你大概什麼時候能過來?”
“六天後。”沈清宜答道。
“你和陸硯的離婚報告這麼快下來了?”韓蘭芝覺得沒這麼簡單。
沈清宜深吸了一口氣,“既然他已經答應了,那就是遲早的事,你擔心什麼?你要願意等,那就兩三個月後再說吧。”
韓蘭芝最迫切的是想將沈清宜攏到身邊,和她重新建立信任,再問問那本手稿的事。
隻要陸硯不從中作梗,拿回手稿就容易很多。
“行,那就六天後,你是先來我這邊,還是直接去鵬城?”
沈清宜想也沒想,“去鵬城。”
“好!”
“要是沒有彆的事,我就先掛了。”沈清宜說完就將電話掛了。
她感覺從前對自己嗬護有加的母親,似乎越來越陌生了,難道就因為在婚事上忤逆了她一次,她就對自己冷心冷肺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