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,很說得通又非常可靠的理由。
“不用試了,你回去吧,我爸今天還沒回來,等下萬一回來了看到你,給你難堪就麻煩了。”我的理智占據了上風。
說曹操曹操到,我爸本來就是臨時有事處理一下,我媽正在家裡忙年夜飯,所以不知道傅霆宴來了。
見到傅霆宴,我爸的臉色急轉直下,仿佛見到了什麼不吉利的東西進了家門,他嚴厲地問,“你來乾什麼?”
“爸。”傅霆宴還是很客氣禮貌地叫了一聲。
“你彆這麼叫我,我承受不起,你應該也很快就有新的老丈人了,叫新的去吧。”我爸的回答不給傅霆宴一丁點麵子。
我怕鬨得太難看,趕緊過去挽住了我爸的胳膊,“爸,我媽正需要個人打下手,你快去,這裡我來處理。”
我爸答應過我,我和傅霆宴之間的事,他不會過多插手,所以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進去了。
“你也看到了,現在我家對你的印象非常差,傅霆宴,就算我們暫時不離婚,也不會再有好結果,我已經說服了我爸媽,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,你也回去跟你家裡人說清楚吧。”我平靜地對傅霆宴說道。
傅霆宴沉沉地看著我,“我不打算離婚,有什麼需要說清楚的?”
“你還想耽誤我多久?”我脫口而出,“做人怎麼能這麼惡毒?就算當時候我答應了你爺爺嫁給你,導致你爸媽對你施壓,可是那也是你同意的,你也是看中了其中的利益,憑什麼最後都怪我?”
傅霆宴的眼神忽然起了波瀾,語氣也變了,“沈念溪,你真不知道你害我失去了什麼嗎?”
我一臉不解,“自由?”
“嗬嗬。”傅霆宴冷笑了一聲,“狗屁的自由。”
倒也是,結婚後他照樣瀟灑,絲毫沒有因為已婚而收斂。
自由對他而言,就是想不想的問題,哪有那麼嚴重。
那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了。
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我婆婆打來的電話,雖然我和傅霆宴已經鬨得很僵,可是我婆婆一直站在我這邊,我拒接電話不太好。
我走到一邊接了電話,婆婆的聲音響起,“念溪,和傅霆宴回來吃年夜飯嗎?”
“媽,那個……我今年可能就不過去了。”我遲疑了一下,還是拒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