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承受著妻子熱情,隻感覺腦子快炸了,享受得甚至忘了怎麼去回應。

沈清宜踮著腳直到脖子酸痛,才放開他。

當她腳要著地時,才發現陸硯半抱著她,“陸硯,放手!”

陸硯意猶末儘的把手鬆開,沈清宜腳跟落地。

沈清宜看著他溫淺清致的眉眼,小聲問,“你什麼時候去寫離婚申請報告。”

陸硯默了默,“上班之後。”

沈清宜點了點頭,“我明天起,可能不會時常在家,先不要告訴安安。”

“你就這麼迫不急待?”妻子的反應總是讓他無法用正常的邏輯去推理。

他一直推測妻子是因為韓伯母允了給教授作證的條件,讓她和自己離婚,而妻子舍不得他,才會如此反複糾結。

現在看來不是。

他不明白,如果不喜歡一個人,怎麼可以做到主動的去親吻、擁抱。

沈清宜沉默了一下,“如果我沒有遵守你的條件,你可以這輩子也彆讓我見安安。”

一輩子?陸硯不說話了。

他一直覺遇到任何困難,都會有解決的方法,可在妻子這兒,似乎沒有道理和邏輯可講。

半晌他才出聲,“那你有沒有想過安安的感受?我不會拿這個來要挾你。”

說完陸硯轉身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