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轉身就看到了妻子手上的存折,看來是和他講收款的事,他起身跟著妻子到了她的房間,就見她把房門關上了。

沈清宜將存折塞在他手上,“陸硯,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談談。”

陸硯心裡一沉,拉過一張椅子坐下,沉悶的聲音裡帶著十足的清醒,“你是想和我離婚嗎?”

她沒有收到款項的喜悅,而是將自己的存折鄭重地放在他的掌心,他就明白了。

說出這句話,仿佛如一隻在他心裡懸了很久的靴子,終於落地。

沈清宜怔了怔,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
“你母親來找過我,我不同意。”陸硯說這話時,眸色又深又沉,“爸的事,我們一起想辦法。”

沈清宜沉默了一下,看來他不會因為爸的事而離婚,想了一下,又找了另外的理由,“你從前說過,隻要我找到更好的人,就和我離婚的是嗎?”

陸硯聽到這句,驚懼的抬頭,胸口又酸又脹,“所以你不是因為爸的事和我離婚?”

沈清宜點了點頭,“嗯!”

陸硯不敢置信,再也坐不住,從椅子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,眼尾泛紅,“你心裡想著彆人,那我們這段時間的相處算什麼?”

儘管語氣咄咄,可他本就屬於乾淨的淡顏長相,眼尾一紅顯得特彆顯眼易碎。

沈清宜心中一顫,強壓心中的不忍,“算一個做妻子的責任。”

“責任?”陸硯‘嗤笑’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