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抿了抿唇,眸色變得幽深,“你要是喜歡花就拿去。”

沈清宜接下他手的上信封,從裡麵抽出一百塊來,“你下個月的零用錢。”

陸硯接過,就見妻子打了個哈欠,溫聲對他說,“去睡吧!”

他想說他不困,但架不住妻子困了,起身回到房間,仰躺在床上竟有些滿足他們夫妻間現在的狀態。

不願意與他更進一步也行,隻要妻子一天不攤牌,他就這麼過著,其實也挺好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收發通訊室就來人了,說是小沈同誌的電話,電話那頭的人說有急事。

沈清宜早飯都沒來得及吃,就跟著去接電話。

電話是夏熹悅打來的,“清宜,錢老不行了,昨天送去醫院急救,你能來看看嗎?”

沈清宜聽到這話,心裡咯噔一下,“好,我這就回去收拾收拾,看看陸硯能不能給我安排一輛車。”

說完一分鐘也沒耽擱地掛了電話。

她雖然不是錢範西最得意的弟子,但卻算得上比較偏愛的。

從來不會因為自己的拜師禮少而有過區彆對待,隻要她一首小曲就能將他哄得高興地直誇。

回到家裡,陸硯正在出門上班,看到妻子火急火燎的樣子,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
“錢老昨晚在醫院急救,我想回去看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