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妻子的本事,沒有他或是離開他一樣可以過得很好。
想到這點陸硯突然很慌。
沈清宜走在陸硯的旁邊,一米六二的個頭隻到他的肩膀,夕陽下他的影子將她完全覆蓋。
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,沈清宜隻感覺手上一緊,一隻手掌便將她的手牢牢的牽在手裡。
沈清宜下意識的抽了一下,手上的力度瞬間緊了一分。
她抬眸,隻見他一臉的淡然的看著前方,仿佛在做一件尋常不過的事。
“陸硯!”
“嗯!”陸硯應她,卻不看她。
“讓人看到不太好。”沈清宜說不出彆的拒絕理由。
“哪裡不好?”他仍舊一臉從容,任誰也看不出他心裡的那份緊張。
自從知道妻子偷親他之後,他就知道妻子並不反感他。
沈清宜不說話了,任由他牽著,他的手掌很大,略帶薄繭,隻是握得太緊,讓她走路都不太自然。
要不是看他姿態閒適一定會覺得他是太過緊張了。
“你可以稍稍鬆一點嗎?我的手有點疼。”
陸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隻是剛一鬆手,那團無骨的柔軟就從他手中溜走了。
他心中一空,正要開口,就見妻子在他麵前甩著發紅的手,“你看你,對我做什麼總是沒輕沒重。”
雖是埋怨,但語氣卻是又輕又柔。
陸硯垂下長睫,低聲道: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回應完好像又意識到妻子對他的不滿似乎不止這一次,“除了這次還有哪次?”
沈清宜想了想,算了他那次喝醉了,哪裡還記得,而且這種事也不太好說,乾脆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