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見他神情有些低落,安慰道,“我沒有不相信你,隻是我不想等太久,拖得時間久了說不定連證人都會消失。
就像何香草,我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她。”
還有她的母親,隨時會改變意。
陸硯,“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那番話嗎?”
沈清宜當然記得,“你說過,任何事都需要講究契機和順勢而為,關於父親的案子,有人早就在背後布好了這步棋。”
陸硯點了點頭。
陸硯的意思很明顯,仍舊堅持讓她等待。
可到底什麼是契機?母親願意作證的態度算不算?夏熹悅那邊查到何香草的行蹤算不算?
末了沈清宜又補充道:“父親的事暫時先不用你操心,你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好就行。”
陸硯知道妻子又一次拒絕了他。
他這個丈夫終究是做得不稱職。
沈清宜抬腕看了看手表,起身將畫本放回箱子,又對陸硯說道:“快去睡吧,吃過藥了嗎?”
“還沒!”
沈清宜轉身到桌上替他打了一杯溫水,遞到他手上,“去吃藥,吃完早點睡,不要想彆的。”
她希望陸硯的身子能趕快好起來。
今天還是聽到他時不時的在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