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驚訝得瞪大了眼睛,想要掙紮,後腦勺卻被他的大掌牢牢禁固。

他吻得溫柔卻又十足的強勢,明明小心翼翼的試探,卻不容許她半分掙紮。

直到感覺懷裡的人完全順從,才開始循序漸進的攻城略,隨著加深之勢逐漸崩瘋狂。

沈清宜身子軟得透不過氣來,隻能由得他任意作為。

“回應我!”灼熱的氣息帶著十足霸道,低低在的沈清宜的耳畔響起後,吻又重新密集的落下。

沈清宜的心亂成一片,推了推他,“陸硯,彆亂來!”

“你是我的妻子,也並不討厭我,為什麼是亂來?”陸硯克抑製住心中的瘋狂,平息著自己的呼吸,幽深的眸子滿是山雨欲來。

“我......我們分開了四年,這四年間如果不是安安,都快不得記你了,現在......我還沒有準備好。”沈清宜騙他。

她很清楚的知道,陸硯決定做什麼,那必定是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。

而她也不可能心如止水,她害怕再次一點點的陷入。

到時候父親的案子又要等多久?母親又會不會改變主意?

母親作為最關鍵的證人,就算陸硯往後有通天的本事,隻要母親不願意,拖了時間不說,他會有更好的方案嗎?

她不想拿這件事去賭。

“嗬!”陸硯此刻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,“你心裡是不是另有打算?”

沈清宜怔了怔,陸硯問這句話,是不是知道了什麼?“什麼意思?”

陸硯的心中酸痛,沉默了一下,“沒什麼!”

如果現在攤牌,她若不回頭,指不定明天就走,那兩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了。

原來人的心即便沒病,也可以這麼痛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