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去京都了嗎?”沈清宜迫不及待地問。

馮二秋點了點頭,“嗯!帶著兩個孩子去了。”

“後來呢?”

“後來再也沒有回來過了,她家裡的親戚也曾去找過,但沒有找到。”

沈清宜聽完這個故事,心情很複雜,“她叫什麼名字。”

“王春花!”

聽到這個名字,沈清宜心裡騰起的希望瞬間破滅,但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,“你們村有沒有一名叫何香草的女同誌?”

馮二秋搖了搖頭,很肯定的答複道:“沒有。”

沈清宜雖然有些失落,但還是很感激的對馮二秋說道:“謝謝!”

“這有什麼好謝的。”馮二秋見她從一臉的期待從問了名字後就變得失落,又問:“小沈同誌打聽何香草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?”

沈清宜的唇角扯起一個疲憊的笑,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,隻是早些年我在京都的市集上見過這種鞋墊子,覺得好看,就給我父親買了一雙,父親用過之後覺得很舒服,再去買的時候,那攤主就不在了。

我向旁人打聽,才知道她叫何香草,說是不會再來了,當時還挺遺憾的。”

沈清宜隨便找了個理由。

馮二秋笑道:“你剛剛去找我,就是想給你爸再做一雙?”

沈清宜愣了一下,很快反應過來,“我父親過世了,想給我丈夫做兩雙。”

剛剛隻想著去找馮二秋去問這件事,卻忘記了找個合適的理由。

馮二秋點頭應下,“好,你丈夫的腳穿多大的碼?急不急?”

“四十三碼,不急,你有空就納,我們在這裡會待到工期結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