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她也是冷冷淡淡的,有一次父親忙,拿著她的數學試卷交到陸硯麵前,“這裡有兩道題給她講講,我先去學校開個會。”

那是沈清宜數學考得最好的一次,得了九十分,

父親有個習慣,不管她考得怎麼樣,都不會批評或是表揚,隻會把錯題挑出來給她講一遍,這次也不例外。

陸硯接過她的試卷,看了一遍,雖然沒有說什麼,但眼中的驚訝讓沈清宜忍不住的問道:“怎麼了?”

他修長指節夾起旁邊一支筆,從另外一個角度,做了五個步驟的分析,而分析的根本不是試卷上做錯的題,而是他出的一道題。

“你把這道母題的邏輯方式弄清楚,再把剩下的錯題改正就可以了。”

他的字剛勁磅礴,一筆一畫透著力量,沒有一點拖泥帶水,和他這個人的外形形成了極致的反差。

沈清宜看著那道題,傻傻的搖了搖頭。

陸硯不耐的歎了一口氣,“不明白?”

“嗯!”

他眉頭微蹙,重新用了一種方式,現次一邊講解一邊分成多個步驟當場驗算。

哪知溫沈清宜還是不明白,還提了自己的要求,“你還是講試卷上的題吧,像我爸爸一樣。”

她看到陸硯有臉刷的黑了。

陸硯終於知道教授明明可以教得更好,為什麼......

想到陸硯一副要吐血的樣子,沈清宜一時竟忍不住笑了。

陸硯感覺背上的妻子,很輕很軟,想起初次抱她在懷裡的感覺,不知覺紅了耳根,聽到妻子的笑聲,以為被發現了小心思,連忙問道:“怎麼了?”

沈清宜突然有點好奇,那時候的陸硯到底在想什麼,於是說道:“我想一起事來,覺得有點好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