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思思表演完下台,才發現陸硯早就走了,頓時臉都氣綠了。

回去後,下午吃飯時,就去了陸硯的飯堂,看到陸硯和蘇洋坐在一起,還有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坐在桌上吃飯,她直接走過去,站在陸硯麵前,“陸硯同誌,你是不是有意避著我啊。”

陸硯點了點頭,“嗯!”

“為什麼?”

“影響到我工作了,而且我是有婦之夫!”多的話陸硯沒有再說,在不確定她是否對自己有男女之間的想法時,他是不會讓人當眾這麼難堪的。

但她過來說這番話,那就是有意接近,若是正常的工作交流,他的工作都完成了,就沒必要再來找他了。

現在當麵地質問,為何要躲她?那就是在責怪他的不回應。

他沒這方麵的感知能力,但從前因為這種事分不清楚時,他已經過了多次揣測和驗證,大概能判斷在什麼情況下對方對他會有男女之間的想法。

陸硯這麼對女同誌不是一次兩次了,大家都習以為常。

倒是王思思臉上掛不住,委屈的咬著唇瓣轉身跑開了。

等人一走,幾個人的目光又落在陸硯身上了,有人看不下去,“你就不能委婉一點嗎?”

“委婉的代價是浪費雙方的時間和精力,再說這不是害她。”陸硯直白道。

蘇洋搖頭,“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在這方麵遭到報應,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。”

陸硯埋頭吃飯,不再理會這件事。

妻子交代過,不可以和這種女人聊工作以外的事情。

沈清宜此時坐在夏熹悅的車上,腦子裡昏昏沉沉,這是她第一次坐這麼長時間的車離開京都。

夏熹悅透過後視鏡,看著她的模樣,安慰道:“再開半個小時,我去訂酒店吃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