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彩晴看向沈清宜,沈清宜開口道:“你那天這麼做,隻是因為一時憤怒嗎?”
那男子想了想,“陸彩晴同誌的老板擺的那個攤位原來是我父親擺的,她趁我父親生病,就將那個位置給搶了,我父親在那裡都擺了半年了,所以我一時氣不過,想去找茬,結果碰到了陸彩晴同誌。
但凡她當時不和我據理力爭,馬上去找那老板過來和我對峙,我當時就不會這麼激動。”
沈清宜歎了口氣,“你為什麼不直接找她們老板量商。”
“我姐找過,沒用!”
沈清宜又問陸彩晴,“你的意思呢?”
“我這真是無妄之災,算了,你賠點錢吧!”陸彩晴歎了一口氣,白白花了沈清宜這麼多錢她心裡過意不去。
“好,多少?”
沈清宜尊重陸彩晴的意思,不過多少錢要由她說了算,“二百!”
“啥?”那男人眼睛瞪得渾圓。
沈清宜不緊不慢的走到陸彩晴麵前,將她胳膊上的袖子捋了起來,“你看,現在根本不能乾活,今天才打了一天針,往後會還要治療多久,有沒有後遺症,誰也說不準。
你要是不願意,那就按規矩來。”
那警察同誌看了之後,眉頭蹙得老高,又對那男人批評道:“你還真下得去手。”
那男人看了一眼陸彩晴的紅腫的手臂,沉默了,半晌才出聲道:“好!”
話音剛落,那個警察同誌就給這個男人的家裡打了個電話,大意是什麼時候湊夠錢,什麼時候放人。
隨後讓沈清宜和陸彩晴回去等消息,“等錢到了,我們再打電話通知你們過來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