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心虛!不該這個時候來打擾妻子,但他的理智似乎控製不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了。

沈清宜打開抽屜,拿出之前那個白色的瓷瓶,輕輕的一旋,蓋子打開,她伸出長指,挖出一點,輕輕的塗在那條傷痕上。

她指尖溫涼,又輕又柔,來來回回在他的皮膚上走著,陸硯隻感覺耳朵開始悄然升溫,又連忙開口道:“好了!”

沈清宜收回長指,又將瓷瓶蓋蓋好,遞到陸硯麵前,“你把這個也帶上。”

陸硯沒接,“不用了,留給安安用。”

“我會再買!要是這裡留了疤就不好看了。”沈清宜笑道。

“好看很重要嗎?”陸硯想起陸彩晴誇夏熹悅。

沈清宜愣了一下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“也不是很重要,隻是沒有不是更好嗎?”

陸硯鬆了一口氣,還好妻子不是那麼膚淺。

人確實有追求完美的欲望。

他接過沈清宜手上的瓷瓶,又問,“那個夏熹悅......”

開口到一半,他又不知道怎麼問,因為妻子和他解釋得很清楚明白了。

沈清宜懂了,“前些天他送了我一個包包,但是老板嘛,不會做些毫無利益可圖的事,我之前聽過希芸姐說想開發包包的事,想了想就給他設計了幾款包包的款式。

他今天過來告訴我,圖紙已經在打樣了,讓我再設計幾款。”

她之前和夏熹悅名聲在外,陸硯有所疑慮也正常,不管怎麼說她現在是他的妻子,坦誠的解釋很有必要。

陸硯點了點頭,“以後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會寄給你。”

他想讓妻子不那麼在意掙錢的事。

“寄三百五就可以了!”她覺得陸硯實在太省了,拿著這些錢再大手大腳,心裡會有負罪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