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麵竟然裝了木地板,周慶光著腳給程又青拿了一雙拖鞋,因為隻有一雙女式的拖鞋,周慶有些尷尬的對沈清宜說道:“算了,不用換鞋,晚點我拖地就行。”

這位沈小姐,他老板和對象都看重得很,他自然也不敢怠慢。

沈清宜還是脫了鞋子,穿著襪子走進來和程又青並排坐在沙發上,周慶連忙給兩人泡了一杯茶。

兩們接過茶,沈清宜喝了一口放在桌上,問他,“你們老板最近很忙嗎?”

周慶笑道:“忙呢,忙得都發高燒了,現在還躺在醫院,京都這邊我這兩天跑得嗓子都冒煙了。”

“生病了?”沈清宜擔憂的問道。

“可不就是,擱那屋裡燒了一天一夜,要不是我去得及時,怕是要燒糊塗了。”周慶搖了搖頭。

這夏家小少爺不愁吃,也不愁喝的,也不知道為啥這麼拚。

沈清宜實屬沒想到,“那帶我們去醫院看看他吧。”

都病了,想著他這麼多年對自己和安安的照顧,不去看看實在說不過去。

有一次安安半夜發燒,還是他開著車找了好幾家醫院才找到醫生接收。

周慶笑道:“你是該去看看,他還惦記得你手上的東西呢。”

人都燒迷糊了,還嘟嘟囔囔喊著人家沈小姐的名字,上回少畫了那麼幾張,還煩躁了好久。

還好念的不是他的名字,作為員工誰也不想被老板這麼惦記,誰讓人沈小姐賺的多呢。

比他一個男人賺的都多好多倍。

“好!”沈清宜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