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
談完這件事,陸彩晴風一陣的走了。

陸硯晚上回來的時候,也把這個月的工資領回來了,他將錢交到沈清宜麵前,“我上個月欠了領導一百塊。”

沈清宜接過他手上的信封數了數,三百三十塊,她將其中三十塊拿出來重新塞在陸硯手上,“以後你每個月留五十塊吧。”

陸硯沒接,“不用,平常除了坐車,我也沒有用得著錢的地方。”

“讓你拿著就拿著,花不完再給我。”沈清宜不由分說,將那三十塊錢塞在了陸硯手上。

等陸硯拿著錢回到房間的時候,就看到桌上放了一條嶄新的皮帶。

安安又坐在他桌前翻他的書,看到陸硯的目光落在皮帶上,高興的說道:“媽媽給你準備的,說讓明天配那條墨色的西褲。”

陸硯伸手拿過那條皮帶,手感和質感是他從未見過的,其實不用這麼講究的,但此時他突然覺得有人替他講究也挺好。

第二天,陸硯出準時出現在了演播廳,此時隻是一個普通的科普采訪,沒有之前重磅預告和黃金時間播出,人氣並不旺。

可是陸硯出現時,當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下一檔節目的主持人和嘉賓。

王思思遠遠的看著坐在台上接受采訪的男人,從容的坐在一張黑色的沙發上,長腿交疊,墨色西褲修飾出修長優越的線條。

麵對著攝像頭和主持人的提問,他嚴謹而又鬆弛,接過話筒的那隻手,手指如高潔的玉一般清貴乾淨,不得不說頭腦被知識武裝過的男人真的不一樣。

從她在錢家宴會上第一眼見到他時發現了,乾淨極了,和名利場上那些酒色財氣的男人比起來太特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