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人都變得自信起來。
她衝著蘇洋笑了笑,沒有多說其它的,隨後將目光落到陸硯的身上。
陸硯專注地撥著碗裡的飯菜。
“陸硯,你和陸伯父他們鬨得這麼僵,不好吧?”陳海霞打開自己的鐵皮飯盒,一副隨意聊聊的樣子。
陸硯停下手上的筷子,“哪裡不好?”
“整個村的人都知道你進了京都研究院,過上了好日子,羨慕陸伯伯他們能跟著進城來享福,你現在這麼叫他們回去,老臉往哪裡的擱?
還有錢伯母那直率的性子,幾句話下來,指不定村裡那些人又會怎麼傳?”陳海霞一副為陸硯著想的樣子。
陸硯聽到這話表情沒有任何變化,“看來你挺愛操心的。”
語氣不鹹不淡,但任誰也聽出了多管閒事的味道。
陳海霞臉上唰地白了,但好在她知道陸硯是個什麼人,也不介意,笑道:“也沒有,就是好心的勸勸。”
陸硯點了點頭,一副心領了的表情,“不必!”
陳海霞深吸了一口氣,“陸硯,咱們倆之間說話,犯不著這副語氣吧。”
蘇洋眼見著氣氛不對,連忙圓場道:“嗐,你和他都老鄉了,還不了解他的個性嗎?說話就是這個樣子。”
陸硯看了一眼蘇洋,指了指前麵一張空白的桌子,“你先坐到前麵去,我有幾句話要和陳海霞同誌說。”
陳海霞聽到這句話,心裡的氣一下子褪儘,頓時生起了一股的期盼,巴不得蘇洋能識趣的快點離開。
蘇洋捧著飯盒走開。
陸硯才鄭重開口,“陳海霞,咱們之間到此為止,從你收那兩千塊錢的介紹費開始,我就不欠你什麼了,往後見了麵也隻是普通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