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範磊將陸硯請到了另一邊的屏風處,而沈清宜帶著程又青去了假山處的的圓桌邊。

因為範磊的態度,想要和陸硯好奇的問幾句的,現在都隻能遠遠的坐著。

一處小桌邊,兩人對坐兩端,範磊給陸硯倒了一杯茶,又歎了一口氣,“真是可惜了!”

陸硯擰眉,“可惜什麼了?”

“你要是能去A國的HF,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成就了,你看你還娶了......”範磊骨子裡是看不起這裡所謂搞藝術生的。

國內剛剛開放經營不久,這些人的資本派頭卻是足得很,一套一套的鄙視鏈,連夏家也隻能處在中端,陸硯的妻子沈清宜就更不用說了,要不是靠著和錢老的那點師徒關係,根本進不來,她在這塊位置站的可是鄙視鏈的最末端。

陸硯抿了一口茶,“沒什麼可惜的,我覺得挺好。”

範磊彆有深意的遠遠看了一眼沈清宜,“你就這麼甘心?”

陸硯覺得奇怪,“為什麼不甘心?”

他不喜歡有人用這種語氣說自己的妻子,心情有些不悅。

“你當年不是說過,初中的時候,有個女孩子資助過你,還給你寫過信,托我去打聽打聽麼?我還以為......就因為沈教授一句話,你就放棄了?”範磊覺得沈教授做了那件事還將女兒托付給陸硯,實在太不厚道了。

說這話的時候,屏風後麵的有個女人目光閃了閃,這個叫陸硯的男人,從他一進來,她就看到了。

陸硯淡淡道:“你不是沒找到嗎?再說這件事和我現在娶的妻子也沒什麼關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