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要求就是臨死前對他說,“娶了清宜,好好待她,我隻信你。”
他明明答應了的,可卻是沒有做好。
中間王偉還畫了一大段餅,陸硯聽不進去了,抬了抬手打斷了他,“如果您隻是單純的想解決技術問題,蘇洋每個月有幾天的時間可以出差。
而我沒有空。”
王偉見果然一點戲也沒有了,重新把話題引到蘇洋身上,但是條件完全變了,一個月兩千。
一個月兩千對蘇洋也是高薪的,不過他不可能辭職,以研究所裡的名義簽下,按照研究所的規定,他能有四分一的提成,也就是說一個月他能多拿五百,簡直比工資高多了。
他熱情高漲,儘情的對王偉釋放著自己的才華。
陸硯頻頻看手表,他都沒發現。
直到手表的時針指向八點,陸硯終於忍不住了,“我先回家了!”
就在他剛起身時,就有個年輕男人,拿著話筒,身後帶著另外兩個男人,一個扛著相機,一個提著手提包。
“真的陸工!我是H報社的記者,今天看到您在電視上的精彩表現了,實在太令人佩服了,咱們的人民群眾肯定也希望在明天的報紙上看到您,可以對您進行拍照采訪問嗎?”說著將掛在胸前的記者證遞到陸硯麵前。
陸硯有多難約他們整個報社的人都知道,需要提前十五天不說,除了專業上的問題一律不提,真沒想到一個陌生的熱心電話,竟然讓他真的在這裡逮到了。
陸硯接過他手上的記者證,記得自己是接受過他們報社的采訪,還算專業,點了點頭,“可以拍照,但今天不能接受你們的采訪了,身後是我的同事,采訪他也是一樣的。”
蘇洋又爽快的應下。
拍照時蘇硯在中間,蘇洋和陳海霞一左一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