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倆洗過澡,安安就回了沈清宜的房間,而陸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這一晚他睡得頗好。
第二天一大早,沈清宜剛做好早餐出來,就看到陸硯穿著她剛買的那一身新衣服,不由得有些愣住了。
白色的襯衣穿在他身上,仿佛給他整個人增添了無限的質感,他的眉目淡雅,氣質乾淨,所以配上淺色的上衣,顯得極其矜貴儒雅,襯衣的末端塞在褲子裡用皮帶栓住,整個腰身比完美的呈現在了沈清宜的麵前。
“怎麼了?”陸硯察覺到妻子的視線。
沈清宜有些不自在的說道:“領帶沒有打好!”
這是陸硯第一次打領帶,一切都是憑他的直覺,低頭看了一下,確實有些歪了。
他上前兩步,走到沈清宜麵前停下,“我不會,你替我弄一下。”
沈清宜瞬間就被男人身上的氣息籠罩,他不抽煙也不喝酒,連汗都很少出,幾乎沒什麼味道,但沈清宜就是聞出來了。
這種味道就像他這個人一樣,極淡,抓不住,聞不真切。
陸硯看著妻子靈巧的小手,在他的領口處,輕輕的翻轉了一圈,領帶就變得又直又牢,仿佛這雙手有魔力一樣,即使隔著衣物,都讓他心緒不寧。
她低著頭,發絲掃過他的下巴,讓他的喉結輕輕的滾動了一下。
“好了!”沈清宜退開,“去吃飯吧!”
吃飯期間,沈清宜再也沒有多看陸硯一眼。
陸硯的垂下長睫偷偷的掃過她清麗的小臉,忍不住多說了一句,“不用擔心,我準備得很充分。”
沈清宜當然知道,在她看來,那些計算是極費腦力的,爸爸每次做這些準備的時候幾乎不眠不休。
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陸硯的心裡是什麼分量,但為了科研項目這麼拚,即便是作為普通的朋友,她也無法無動於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