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揚起笑臉,“好,辛苦了!”
陸硯沒有再說什麼,領著蘇洋就出了醫院,到了樓下,陸硯幾步上前,拉開車門,坐在駕駛位上,等著蘇洋上來。
等蘇洋坐下,陸硯發動車子,開出了醫院,蘇洋才開口,“陳海霞還挺懂事的。”
陸硯沒有吭聲。
蘇洋又說,“你說你這麼多年,傷了多少姑娘的心?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得的,真希望哪天你也體驗體驗這種感覺。”
陸硯修長的指節牢牢的把著方向盤,嘴裡不鹹不淡的問道:“除了沈清宜,我還傷著誰了?”
蘇洋看他一副不渾然不覺的表情,立即提醒道,“咱們所裡的出納,燕梅,被你氣得幾天吃不下飯。”
陸硯完全了沒印象,“我做了什麼?”
蘇洋有些無語,“人家送你圍巾,你當下就退回,還說她爸和她哥比你缺圍巾。”
陸硯終於想起來了,笑道,“那她現在不是挺好麼?嫁的丈夫也不錯,要是我當時軟聲安慰,搞不好她要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在我身上,對她對我都不公平。”
在陸硯心裡,除了沈清宜和沈教授,他沒有對不起任何人。
蘇洋笑道:“行!你有理由......”
蘇硯將車子開回所裡,又交代蘇洋去替陳海霞請假,自己去了衛生所。
程又青還坐在那張病床上打著點滴,沈清宜在她旁邊剝著桔子,安安乖乖的坐在一旁翻著手上的小人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