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上午過來,拿了東西就走了。”沈清宜答道。

“這小子真是堅強,這麼多流言蜚語,愣是沒把他擊退,真不愧是希芸姐的親弟弟,這姐弟倆真是天生的商人,麵子啊什麼的都沒有賺錢重要,陸硯在他也敢來。”夏又青調侃道。

沈清宜則是理解,“這叫做人正不怕影子斜,他倒是挺介意王春蓮罵他野男人的。”

“哈哈!”沈清宜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這小子才二十一歲吧,就當起了野男人這個名號。”

沈清宜笑不出來,“前段時間王春蓮還當著一堆人罵他野男人,我還以為這周他會派另一個人來拿東西,沒想到又親自來了,得虧人家留過洋,思想開闊,不然真被罵自閉了。”

“行吧!東西我收下了,不多打擾你們一家三口了,好好想想我說的話。”程又青把洗發水放在包裡,出門就走了。

沈清宜回到廚房時,陸硯已經在洗碗了,安安在擦得小桌子,沈清宜樂得清閒索性坐到藤椅上,她仰躺在藤椅上,覺得這日子似乎還不錯。

不一會兒,陸硯洗好碗出來了,走到沈清宜旁邊,溫聲開口,“我剛剛好像聽到程又青說到邊防證的事,是誰要辦?”

沈清宜詫異回頭,這是陸硯第一次開口詢問她私人的事,“一個朋友,想去鵬城,讓我幫忙向程又青的父親打聽打聽。”

陸硯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臉淡然的沈清宜,沒有再問其它,而是又說:“如果有什麼問題,也可以和我說,咱們一起想辦法。”

‘咱們?’沈清宜聽到這兩個字,內心微微有些觸動,程又青的話再次在她腦海裡響起。

“好!”

陸硯唇角勾起,牽著安安去了大廳,陪著玩到天黑,才回去。

第二天一大早陸硯上班後又去了王誌方的辦公室,王誌方的心又懸了起來,麵上卻是故作鎮定的問道:“搬到你媳婦那裡去了沒有?”

陸硯笑道:“快了。”

王誌方終於放心了,又問,“那還有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