請假,請假,欠的有點多,但我會慢慢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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鮑山河跳起身,瞬間出現在張角麵前,雙手抓著長槍,向著張角狠狠刺去!
長槍快速刺擊,化作寒芒點點,帶著詭異的黑紅『色』,飛向了張角。
張角沒動,但他身下的神龍咆哮著,頓時『射』出數枚鱗片,化作幾道符聚在一處,硬生生接下了這幾槍。
一擊不中,隨即遠遁
鮑山河也不貪招,迅速收槍後撤。
幾個閃身,後撤出一段距離,試圖遠離張角。
但顯然張角不會輕易讓他撤退,在鮑山河後退的瞬間,也追了上去。
張角身下神龍的周身符咒齊齊大亮,隨即整條神龍化作點點流光,一起追著鮑山河而去,速度極快,轉眼已到他身前。
鮑山河突然停住,持槍而立,似是毫無防備,但下一瞬,他毫無預兆的消失在原地,轉而再次出現在那張角的身後。
長槍一抖,點點血光便向著張角刺去。
張角顯然有所防備,大喝一聲,身下神龍上點點流光浮現,化作了一道道符咒,擋住了鮑山河疾風暴雨般的進攻。
隨後,這些防禦的符咒又化驟然化作百獸,大吼一聲,向著鮑山河撲去。
鮑山河也是大吼一聲,眼神閃過一絲狠厲,不再閃避,雙手握住手中長槍,身形猛然轉動,化作一個小型的颶風,攪碎了這無數猛獸。
這是他的另一個技能,類似於「劍刃風暴」,但他的這個,不止局限於刀劍類,而是所有的武器都可以使用,並且會因為武器的不同,造成不同的效果。
例如刀劍類的武器就會為敵人增添「流血」狀態,錘子棍棒類的武器會帶有「眩暈」屬『性』,巨斧或大劍之類的重型兵器則是會有機率讓敵人出現「斷肢」狀態。
他現在用的【招魂幡】可以劃分到槍戟類武器,會為敵對目標施加一個「虛弱」狀態。
見到鮑山河所化的颶風,張角也是絲毫不驚訝慌張。
他輕輕拋出手中長劍,連同整個人一起化作一道劍光,飛馳向鮑山河。
那些被絞碎的猛獸卻也同時聚合在一起,再次化作紫『色』神龍,搖擺咆哮著衝向鮑山河所化的颶風。
一聲龍『吟』,一道劍光,同時飛出。
鮑山河冷笑一聲,道:「真以為我怕了你?我豈能讓你拿我的人頭?」
隨即,颶風席捲著,向著龍『吟』和劍光撞去。
狂風大作,劍影四『射』,龍『吟』響亮,相互激鬥。
劍光刺進颶風中,卻又被甩出來。
龍影撞向颶風,無法將其撞散,反倒是自身光芒弱了一絲。
張角身子一沉,腳下一蹬,長劍一抖,整個人如同是一支離弦之箭,「嘣」的一聲向著颶風刺去。
「叮!」
長劍撞在颶風上,如同撞在一塊鋼鐵上,火星四濺。
颶風的速度似乎是變慢了一些,但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。
張角見這一劍並未能重創對方,也不氣餒,依舊是不斷揮舞長劍,同時指揮著神龍攻擊颶風。
神龍仰天一吼,尾巴一甩,狠狠抽擊在那陣颶風上。
那陣颶風也絲毫不弱,血光一閃,整個向著神龍裝了過去,竟是要硬抗。
「嘭」的一聲,兩者相撞,反倒是看上去氣勢洶洶的神龍猛地收回了尾巴,像是吃痛一樣叫了幾聲。
似乎是鮑山河所化的颶風,在這一個對拚中略勝一籌。
神龍『露』出怒容,連續幾口光波向著颶風噴吐而去。
但鮑山河隻是輕輕幾個閃身,就躲過了這些,反倒趁此機會,在神龍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擋裡,猛地襲向了神龍。
神龍一時來不及做出反應,被狠狠的撞了個結實。
好在張角這時也是提著劍趕了上來,長劍一揮一挑一刺,招式大開大合的攻向鮑山河。
雖然未能重傷對方,但依舊給了那符籙神龍喘息的機會。
恢復過來的神龍,一甩尾巴,整個身軀上流光閃閃,身形變大變長了很多。
隨後猛地撲了上去,圍繞著颶風盤旋,不時噴吐著光華,或是揮舞著龍爪。
張角也是揮舞著長劍,不時從刁鑽的角度攻擊颶風。
但這一次,颶風穩穩的防守著,同時招教著張角和神龍,絲毫不落下風。
反倒是張角這邊,慢慢滑向了劣勢。
纏鬥良久,龍『吟』漸弱,劍光暗淡。
時間飛逝,神龍漸漸有些顯得萎靡不振。
不得已,張角再次咬了一口舌尖,噴出一口精血,同時在身上各處劃出數道傷口,引出鮮血灑向空中神龍。
就在那些血『液』灑出的同時,天上神龍身上忽的紫光大盛,口中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龍『吟』,隨即一口吞下了陣颶風!
似乎是要直接在神龍的腹中擊殺對方。
但下一刻,那神龍竟轟然爆開,在空中留下了一朵蘑菇雲。
轟隆!
火光衝天,煙塵升起。
在那些煙塵中,有無數黑煙隨著一起升騰消散,那是鬼魂死亡後散發出來的。
「當啷」一聲,長劍掉落在地上,發出一聲脆響。
張角也在片刻後隨著長劍一起,從半空中狠狠的摔在了地上,發出一聲悶響,顯然摔得不清。
他身上傷痕無數,嘴角也有鮮血緩緩流下,模樣悽慘狼狽,甚至連一旁的寶劍上都布滿了裂紋。
那些化作了神龍的那些符咒,此時也已經碎成了無數塊,沒有半點神異之處了。
但他依舊拾起一旁的寶劍,艱難的拄著,踉踉蹌蹌的站起了身,看上去似乎還有一些戰鬥的能力。
另一邊,鮑山河卻更不好受,渾身上下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,一樣是渾身上下的傷痕。
可鮑山河身上的傷口卻明顯比張角更多,也更嚴重。
甚至拿著旗子的右臂,已經像是一個麻花一樣,扭曲成詭異的樣子。
但在他的臉上,一點痛苦感都看不到,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。
此時鮑山河半跪在地上,幾次試圖爬起身,但都沒成功。
「靠!嗶嗶嗶嗶嗶!」
鮑山河爆了一句粗口,狠狠的咬著牙,從個人背包裡掏出了一個小『藥』瓶。
看著手裡的小『藥』片,鮑山河是滿心的舍不得,但最後還是無奈的用牙咬開木塞子,一下將『藥』瓶裡的東西倒進了嘴裡,咽了下去。